說罷,陸西衍就當著秦淺的麵直接跳了下去。
“陸西衍!”秦淺瘋狂地大叫。
“你不要跳啊陸西衍,我不怪你,你彆跳!”
曾經的很多個日夜,秦淺都恨不得陸西衍去死,可親眼看著他跳下去,她竟然覺得心痛。
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,好像心臟被人撕開了一道口子。
安逸好像也沒有想到陸西衍會跳的這麼乾脆,一時間愣愣地站在那裡。
良久,他才抬頭重新仰頭看向秦淺:“姐姐,我不喜歡你為他哭哦……”
秦淺這才發現,自己早已淚流滿麵。
祁宴的人趕來的時候,到底從安逸手裡把秦淺搶了過來。
臨走時,安逸笑著對秦淺說:“姐姐,等我,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麵的。”
秦淺咬牙切齒:“滾!”
祁宴也怒視他,冷哼道:“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算了。”
安逸卻聳聳肩,一副無所謂的樣子:“隨時恭候。”
臨走時,他目光深深地盯了一眼懸崖下方,才轉身離開。
秦淺扒在懸崖邊,目光死死地盯著懸崖下方,指尖深深地嵌進泥土裡。
“秦淺,走吧,先回家。”
祁宴歎口氣,跟陸西衍鬥嘴那麼多年,他就這麼死了,他心裡到底也是有些不舒服的。
秦淺問他:“他不會死的,對吧?”
祁宴不由看了一眼懸崖下方,這高度,不死也是高位截癱。
雖然真話很殘忍,但他不得不說:“秦淺,很多時候我們必須要接受現實。”
“他不會死的!”秦淺忽然轉頭對祁宴大聲說:“我要去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