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會場內部,傅時宴撥不通江舒的電話,欲要往外走。
講話已經結束了,周良岐下場,攔住他的去路,“傅先生,又見麵了。”
“怎麼,殷總的講話振聾發聵,下了台還要給我單獨上課嗎?”傅時宴收起手機,不動聲色接話。
“玩笑了,我那點三腳貓功夫,怎麼配在傅先生麵前耍。”周良岐似笑非笑,“剛見到傅先生就覺得有緣,有沒有這個榮幸一起喝杯茶?”
周遭人來人往,傅時宴眼底寒意淩冽,“如果殷總隻有金駿眉,那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自然不止。”
單獨的會客房間裡,到處都是古色古香的擺設,周良岐泡得那杯茶不再是金駿眉。
“其實今天邀請傅先生前來,不止是為了喝茶,而是看戲。”
傅時宴把玩著手中杯盞,看不出表情,“是我想的那出戲嗎?”
“看看我們有沒有默契?”周良岐輕笑,示意助理打開電視。
上頭閃了一下,很快浮現出畫麵,是監控,上頭,江舒挾持了刀疤,被人圍堵。
傅時宴額角一跳。
“是嗎?”周良岐詢問。
“殷總一如既往懂我。”
周良岐笑起來。
畫麵裡,刀疤用無所謂的語氣說:“嫂子,你這樣對我,我說不了什麼。”
“我知道你為難,嫂子也不要你說太多,你隻需要告訴我,當初你是怎麼帶走我父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