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姨察言觀色,緩緩明白過來,“好,應該的。”
“那謝謝您。”說完這些,江舒邁出走出房間的聲音,爾後躡手躡腳返回,在角落各處找出幾個竊聽器,全部扔進魚缸裡。
劉姨看見這一幕,驚愕張大了嘴,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江舒這才敢直說:“被上麵盯上了,傅時宴這幾天在被調查,他讓我來找您,您有沒有辦法?”
劉姨急壞了,雙手一攤,“找我,我不知道啊,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。”
“您仔細想想,比如說……爺爺有沒有給您留下什麼?”
劉姨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,她拍著心口回憶,“……小小,沒有,你爺爺走的時候,留下的所有東西都給你們了,包括那些人脈,你應該知道的。”
江舒失力坐下來,是,她記得。
“傅時宴不會隨便給我這種信息,劉姨,這樣,您再好好想想,一旦想起什麼,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劉姨忙不迭點頭,抓住江舒的手,“小小,時宴他不會出什麼事吧……這些年從來沒這樣過。”
“……他那樣的人,應該不會的。”
傅時宴是怎樣的人呢?回去的路上,江舒靠著車窗,腦中閃過很多畫麵。
永遠是勝券在握的,自信又自大,仿佛全世界都拿他沒辦法。
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尖,習慣了蔑視這個世界上的普通人,偏偏拿他沒有半點辦法,可惡又可恨。
可這樣的人,也有溫情的時候。
江舒回憶不下去了,她閉上艱澀的眼睛,想要就這麼睡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