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,但光是這樣的眼神就讓人心生寒意。
“就憑你們,也敢碰我的人?”
“晏潯……你……”
保鏢頭領已經痛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晏潯不再看他,目光瞥向他身旁蓄勢待發的小嘍囉.
“怎麼?”
一群人被他的氣勢嚇住,全都懵了。
保鏢頭領差點氣死,用儘力氣抓著身邊人的褲腿將人往前推,“想什麼呢,給我上啊!”
他手下的人這才反應過來,一股腦朝著晏潯衝了過去。
晏潯曾在部隊服過兵役,拳腳功夫比之這些人半點不差,輕輕鬆鬆就解決了最前麵的幾個。
他身後保鏢湧上來,兩方人馬頓時打作一團,錢開霽的人瞬間就落了下風。
晏潯沒搭理他們,徑直朝前走去。
走廊一片混亂,他的目光始終堅定,自始至終隻有眼前那道門。
保鏢頭領還在做最後的掙紮,“晏潯,你敢強闖,錢老板不會放過……”
他沒說完話,晏潯眸子劃過厲色,抬腳重擊他的小腹。
保鏢頭領立刻弓起身子,疼的說不出話來。
大門終於被打開了。
晏潯看到了那道讓他牽腸掛肚的倩影。
阮雲惜的手正被錢開霽抓著,與其說這是求婚,倒不如說是逼婚。
阮雲惜萬分緊張,她不敢輕易惹怒錢開霽,隻能儘量把身體往後縮。
“雲惜,彆猶豫了,你是屬於我的,這件事四年前就已經注定了。”
眼看戒指就要套在她手上,晏潯寬闊的手臂就攬住了阮雲惜的肩膀,將她從錢開霽的鉗製中解救了出來。
“彆碰她!”
冷冽中夾雜著怒火的男聲在阮雲惜的耳側響起,她卻瞬間心安下來。
“晏潯,你來了……”
這一刻,晏潯好像是從天而降的神明,救她於水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