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雲惜無奈,“金姨似乎和江亦琛很熟悉,不知什麼原因,被她察覺到了。”
晏潯緊皺的眉頭鬆了些許,“怪不得,以金姨的身家,出入都有保鏢而且行程一向保密,我之前還在想江亦琛怎麼那麼快就有了消息,原來他們早就認識。”
“對了,剛才祝筱茵怎麼也在她的房間裡。”
“她是金姨找來做說客的,其實金姨並沒有一見麵就拿蘇媚來威脅我,她好像沒有什麼惡意,反倒是從她對錢開霽的事情來看,還挺有情有義的。”
從今天的交鋒來看,阮雲惜直覺金姨並不壞。
晏潯微微頷首表示認可。
可金姨是金姨,錢開霽是錢開霽,他犯的錯永遠不可能被抹掉,他最多做到暫時不去理會他,但不可能會放過他。
有金姨在總歸是麻煩,晏潯想了想沉聲道:“看來想對付錢開霽還是要先過金姨這一關,目前隻能先摸清結症所在,再對症下藥,金姨說錢開霽因為她傷了身體,先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再說。”
錢開霽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。
這樣的一個人會為了另外一個人受傷,想想都詭異。
聽到他這麼說,阮雲惜突然皺起眉毛,眼神越發詭異狐疑。
“晏潯,我記得錢開霽今年有三十四了吧,他之前有過一段七年的婚姻,卻一直沒有孩子,你說金姨所謂的傷身,該不會指的是他……傷了根本吧!”
阮雲惜此話一說,讓晏潯恍然大悟。
一個男人,受點傷本不算什麼,能讓金姨放心不下還一直維護的,那必然是極其嚴重的傷害。
晏潯目光如電般,後知後覺道,“極有可能……如果不是因為這樣,他又怎麼會甘心給富婆當小白臉,還搶著給我的孩子當爹。”
這想法實在太過突然,阮雲惜沉思半晌,緩緩道,“這僅僅是我的猜想,具體的答案還等調查的結果出來再說,在這期間就先放過他。”
“嗯。”
晏潯點了點頭,二人暫時達成一致。
展覽會結束後,二人尋了個世界,將江亦琛和蘇媚約了出來。
四個人秘密相約在一處安靜的茶樓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