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媚微微一怔,抬起明豔的眸子,“江總這是在誇我?”
江亦琛淡淡勾了勾唇角,不置可否。
蘇媚當下舉起杯子,笑容滿麵道,“江總這麼一說,也的確是奇怪,再怎麼說錢開霽當年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,該不會他真的不行吧!”
阮雲惜思索著道:“媚姐,你是什麼時候和錢開霽確定戀愛關係的?他又是什麼時候和金姨在一起的?”
蘇媚想了想道:“我和他從大一談到大四畢業,錢開霽比我大三歲,那個時候他剛剛碩士畢業正準備讀博,兩年後就和他博士導師的女兒結婚了。”
“那他和金姨就是在這兩年期間認識的。”
江亦琛補充道:“金姨很有原則,她雖然很開放,但是絕不碰有婦之夫。”
結合了江亦琛和蘇媚的話,阮雲惜沉思了一會兒。
“假設錢開霽真的有那方麵的障礙,那大概率在認識金姨前就出了問題,否則不可能和媚姐在一起三年都沒有碰她。”
四個人麵麵相覷,都被阮雲惜的這個說法驚到了。
晏潯明白了她心中所想,道,“你是說,金姨覺得是自己害他受傷,出於愧疚才會無條件的保護他,但是錢開霽的身體其實早就出了問題,他騙了金姨!”
阮雲惜點了點頭。
晏潯緩緩道:“假設以上推測全部成立,那麼隻要我們能想辦法解開錢開霽的謊言,金姨必然不會再護著他。”
蘇媚皺眉,“可我們要怎麼做呢?”
這畢竟是連錢開霽都難以啟齒的隱私,連她這個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都沒有發現一點端倪。
現在,他們總不能去扒他褲子吧!
蘇媚豔麗的小臉全都糾結在了一起。
晏潯神色卻是平淡如常:“這件事,可以從他那個如透明人一般的前妻查起,他們畢竟一起生活了兩年,許多事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阮雲惜眼前一亮,“對,恐怕也隻有她了,從她那裡下手,說不定會另有收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