藺昱霖察覺到威脅,語氣夾雜著前所未有的危險。
他冷冷的看著許澤成,逼問道:“難道你沒有摘下口罩讓對方看看你的臉嗎,還是說你的臉已經這樣了,她還是很喜歡你?你彆忘了,你有人了,在沒有擺脫我之前,看來你要學學檢點兩個字怎麼寫!”
“那你知道檢點怎麼寫嗎?”
許澤成也生氣了。
當時那種情況,如果不穿畫眉給的衣服,難道要穿著騎行短褲和T恤在雪山裡生存嗎?
他並沒有想太多,隻想活下去,這都不可以嗎?
更讓他生氣的是,明明是藺昱霖外麵不清不白,竟然來說他不檢點。
許澤成一貫好脾氣,也沒有過分去糾結藺昱霖是否忠誠。
他覺得像藺昱霖這種人是自己永遠都高攀不上的存在,既然他喜歡,陪著他也沒什麼不好,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。
心情好,他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。
心情不好,他也可以自我調節。
高興,就享受。
不高興,就離開。
但許澤成沒有想過,離開是這麼困難的事。
“藺昱霖,如果你要求一個人,那麼自己也要做到才行。”
藺昱霖一聲冷笑。
他的一隻手,自始至終沒有鬆開他,另外一隻手捏住許澤成尖尖的下巴。
“難道你不知道,在這個世界隻有我要求彆人,沒有人可以要求我嗎?”
“你到底要怎麼樣?”
“怎麼樣,我要你跟著我,就算我膩了煩了你也隻能跟著我。我要你成為我豢養的寵物中的一個,我要……”
最傷人的話就要從藺昱霖口中說出來,江亦琛突然衝進了洞穴裡。
“昱霖,能起來嗎,準備一下,我們要儘快下山。”
藺昱霖眸中的戾氣還沒有散去,“怎麼了,不是說好了明天會有人來接我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