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不到明天了,那些人好像反應過來我們來的人不多,找過來了!老班長說這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,讓我們儘可能早些撤離,他會派人接應我們,我來抹掉痕跡,你和許澤成先走!”
這個時候,哪裡還顧得上那些恩恩怨怨。
許澤成伸出自己的手,“昱霖,先走吧,我來背你。”
“不用,我還沒癱。”
藺昱霖掙紮著站起來,隨手拿起一根江亦琛帶來的登山棍,起身要走。
許澤成趕緊整理江亦琛帶來的其他東西。
三人正要離開,藺昱霖卻指著他的外袍。
“脫掉!”
“啊?”
許澤成懵了。
江亦琛也皺起眉頭,“昱霖,彆任性,外麵下著雪,你要凍死他嗎?”
“脫掉!”
藺昱霖依舊堅持,隨後從自己的背包裡拽出來一件嶄新的戶外棉服,和他穿的一模一樣。
“穿這個,我受不了你穿的又重又土,還有一股膻味。”
江亦琛:“……”
許澤成:“……”
這都什麼時候了,他還有心思管穿的土不土。
而且出發前老班長再三囑咐,背包裡要儘量裝一些野外生存必備物品,這個嫁禍,就隻裝了一件棉襖?
還能再任性點嗎?
藺昱霖一副不換衣服就不走的架勢,索性專業的戶外運動服的確要更輕便一些。
許澤成將自己身上沉重的羊皮襖脫下來,換上更為輕便的棉服,藺昱霖這才高興。
他嫌棄的瞥了一眼被丟在雪堆裡的皮襖,像是取得了某種勝利,這才拉起許澤成的手,朝著洞外走了出去。
畫眉趕過來的時候,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燃儘了的火堆上,被燒的千瘡百孔的羊皮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