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琪的心頭掠過了一道劇烈的痙攣,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她想到是誰做的了。
她趕緊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,讓她好好調查這件事。
兩天之後,安琪去了陳歡家。
孩子們去上學了,陳歡正在敷麵膜。
“大嫂,你找人去做法事了。”
“前兩天做了一場,應該沒事了。”陳歡輕描淡寫的說。
安琪努力保持著語氣的平靜,“你做的是什麼法事?毀了徐慧的墓,讓她魂飛魄散?”
陳歡漫不經心的說:“這是我從彆處請來的一個非常厲害的法師,他說徐慧的怨氣太深,沒有辦法化解,隻能把她打到魂飛魄散。我也是沒辦法,誰讓她一直纏著我,不讓我好過呢。”
安琪的心在滴血,這都是她的錯,她原本是想讓陳歡悔過,得到原諒。沒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來。
“對於徐慧,你就沒有一點愧疚嗎?你們曾經可是閨蜜,她都死了,你還要毀了她的墓?”
陳歡從來沒覺得有什麼可愧疚的。
其實她從來都沒有把徐慧當成朋友,反而一直都在暗中嫉妒她。
她總是處處勝她一籌,搞得她好像是一片綠葉,在襯托她這朵紅花。
“你在胡說些什麼呢?我有什麼可愧疚的,她跟振業又沒結婚,我跟她是公平競爭。是她自己心裡太脆弱了,一點都輸不起。”
她說完,補充的問了句,“你怎麼知道徐慧的墓被毀了?”
安琪淡淡道:“我本來想去祭拜一下她,替你求個情,沒想到剛好看到這一幕,她的家人也在那裡,哭得很傷心。”
陳歡低哼一聲:“她躺在醫院裡的費用可全都是陸家出的,不然她的家人哪付得起這麼高的醫療費?隻能怪她自己不爭氣,一直沒有醒過來,還是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