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剛才不過是想試探你,看看你對我的孩子到底有沒有非分之想。我的孩子好好待在家裡呢,根本就沒有被綁架,更不可能是彆人的種。你就不要幸災樂禍了。”
安初夏攤了攤手,譏誚一笑,“你演技挺好的,我差點信以為真了,反正該怎麼做是你的事,跟我沒關係,隻要你不打擾我,我也不會打擾你,大家都相安無事。”
伊靜轉身離開,有句話,她倒是說對了,要看好家裡的野種,如果見不到自己的孩子,她絕不會把他交給AK,也絕對不會讓他假冒自己的孩子進陸家。
陸保鏢重新坐回到了安初夏身邊的位置上。
“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應該把她說動了,估計今天晚上她要失眠了。”
“機關算儘,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”安初夏歎了口氣,“隻是可憐了孩子,跟著大人遭受無妄之災。難怪老人總說,做人要為後代積德。伊靜要不是上躥下跳的瞎折騰,孩子也不會患上自閉症。”
陸景瑜勾起一邊嘴角,嘲弄一笑,“天作孽猶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安初夏小啜了一口酒,“我懷疑小剛就在龍城,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,不敢出來見陽光。”
陸景瑜的臉上露出一抹詭譎之色,“也許他真的見不了陽光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安初夏微微一怔。
陸景瑜慢條斯理的說:“聽表哥的描述,不管春夏秋冬,小剛都穿著長衫,戴著麵具,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得嚴嚴實實,他肯定有某種嚴重的皮膚過敏症,所以連太陽都不能曬。”
“哎嘛,這麼悲催的嗎?難怪會心裡失衡。”安初夏縮了縮脖子,“我估計他從小到大就很疾呼小天,之前小天發生意外,沒準就是他動的手。”
“既生瑜,何生亮。”陸景瑜沉聲道。以前陸皓宸估計也經常這麼想,如果他沒有出生的話,陸家繼承人的位置肯定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