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禹東,怎麼還不下去?”不知什麼時候,尹雪沫走了上來。
陸禹東心情沉重,更生氣,合上邵崢的日記本,“就來。”
尹雪沫已經過來了。
“這是什麼?”尹雪沫從薑瓷的行李箱裡,拿起邵崢的那張照片。
尹雪沫知道這是薑瓷的行李箱,禹東不會用這種檔次的行李箱。
她也知道陸禹東手裡拿的筆記本跟薑瓷有關。
陸禹東之所以這麼久都沒有下去,可能就是因為發現了什麼。
“禹東,這個男人看上去,跟你好像哦。”尹雪沫抬起頭來,仿佛發現新大陸一般。
其實邵崢和陸禹東隻有一分像,被尹雪沫這麼一說,仿佛有十分像。
“是麼?”陸禹東臉色鐵青,他扯開唇角,說道。
尹雪沫一看陸禹東的神色,繼續說道,“對哦,尤其他笑的時候,跟你更像。”
“走吧,下樓去。”說完,陸禹東從尹雪沫的手裡拿過相片,插在日記裡,所有的一切,都原樣放了起來。
“這個人是誰啊?怎麼跟你那麼像?”尹雪沫假意什麼都不知道,不動聲色地挑撥離間。
“沒誰。”陸禹東的神色更加凝重了。
尹雪沫走後,九點鐘,薑瓷和方阿姨一起回來。
方阿姨一直在考場外麵等薑瓷考完。
爺爺問薑瓷考得怎麼樣。
“挺好的爺爺,多虧了你給我補了很多國際商法的內容,要不然啊,我還真是考不過呢。”薑瓷一邊吃飯一邊說,她餓得狼吞虎咽。
陸禹東並沒有發話,他向來不苟言笑慣了,薑瓷也沒有在意。
“彆瞎吹捧。”爺爺眉開眼笑。
“沒有啊。我說真的呢,我以前沒有學過國際商法,隔行如隔山。”薑瓷很認真地說道。
爺爺是學習民商法的,國際商法是其中的一部分,也是經濟法的一部分。
“你收拾一下,明天出差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嗯,出差?去哪?”薑瓷有些發愣。
“財務部的臨時決定,我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