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一條毒計又湧上了尹雪沫的心頭。
……
薑瓷回了公司,把單據放到了辦公桌上,假裝去了廁所,果然有人看到她的單據了。
一時間“薑瓷流產了”這條信息便在公司悄悄地流傳。
“她趁著陸總不在,偷偷去流產?誰給她的膽子?”
“說不定是孩子有什麼問題呢。”
“估摸著她的孩子也就才一個月,能有什麼問題?有問題也看不出來啊,而且,有問題她不會等陸總回來商量好了再打?就差這幾天?肯定是她悄悄去打掉的。”
公司的人都在傳言,所有的人,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場暴風雨的到來。
過了幾天,陸禹東回來了。
在陸禹東麵前,肯定沒人說薑瓷把孩子打掉這件事情,沒人敢找這份死。
薑瓷去運營部要一些運營材料,回來的時候,她要乘坐電梯。
到了某一層,電梯停下,薑瓷一直低頭看手裡的材料,不知道這是哪一層,瞥到有人上來,她抬了一下頭,竟然是陸禹東。
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薑瓷問他,她仿佛離開陸禹東已經很久了,聲音不免驚喜。
“剛剛。想我沒有?”陸禹東站在電梯前方,根本都沒有回頭。
口氣稀鬆平常,好像在說“工作做完了沒有?”
薑瓷想到尹雪沫說的話,有些難過,心想,出差去哪兒都不說,便說,“沒想。”
陸禹東的臉黑了,到了他那一層,他下了電梯。
下班以後,薑瓷上了陸禹東的車。
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非常微妙。
“給你買的。”陸禹東說道,他給薑瓷拿了一盒高級巧克力。
“謝謝。”薑瓷打開心形巧克力,心想:大概他從來不給尹雪沫買這些東西吧。
薑瓷拿出一顆巧克力,吃了。
“爺爺最近挺好。”薑瓷邊吃巧克力邊說。
“知道。”
“然後,也沒什麼了。”
“你呢?怎麼樣?”陸禹東又問。
薑瓷伸了個懶腰,“我還是那樣,你不是看見了嗎,好的很,吃得好,睡得香。你不在,我一個人睡一張床。”
“所以呢,到底想我沒有?”陸禹東又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