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狐疑地回了陸家。
陸禹東照例坐在沙發上看書,他幾乎沒什麼應酬。
“回來了?”他問。
“嗯。”
“我讓彆人送來了宣傳頁,你看一下。”他對薑瓷說道。
薑瓷有些茫然,不知道什麼宣傳頁。
拿起來一看,才知道竟然是孕嬰、孕檢的宣傳單,還有月子中心,小孩兒滿月照……
薑瓷倒吸了一口冷氣,他弄得好齊全。
“將來想去哪家醫院?嗯?”他這口氣,仿佛薑瓷早已答應生孩子了一樣。
“什……什麼意思?”她問。
陸禹東的目光從書上落到薑瓷身上,“不是你想生孩子?”
“我什麼時候時候說過?”薑瓷急了,抬高了聲音,“我不想生,我財務管理成本還沒考下來,怎麼生?我還要搞事業呢。”
“唔?是我誤會了?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你誤會大了!”薑瓷著急地辯駁,她去臥室換衣服了。
薑瓷怎麼覺得,陸禹東這平平淡淡的舉動,有些“逼”生的意思,他把宣傳頁什麼的拿回來,隻是想試探薑瓷。
晚上,陸禹東上床以後,他的臉在薑瓷臉上蹭著。
那種荷爾蒙的氣息,始終讓薑瓷心驚肉跳。
薑瓷在想:要不要把他爸媽要回來的事情告訴他。
他不喜歡自己的父母,如果他不知道,到時候回來了,難免會發生尷尬的事情。
“彆跟他眉目傳情,小心把我惹急了,做出讓你後悔的事兒來。”陸禹東蹭著薑瓷的脖子,在她耳邊說道。
“跟誰?”
“你說誰?”陸禹東咬著薑瓷的脖子。
薑瓷瞬間明白了,他說的是初碩。
她隻記得楊曼妮說“守身如玉”的時候,她和初碩對望了一眼,可他怎麼知道的?
他怎麼無孔不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