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猛地抱了一下薑瓷,把她放平在床上。
“你乾什麼?”薑瓷詫異地問。
她沒有看見他戴套。
她怕。
“乾你!”
薑瓷冷不丁地渾身一個機靈,“不要。咱倆是協議婚姻,規定了離婚日期的,生孩子,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!”
“協議婚姻?”陸禹東嗤笑,“早就不是了!”
“那我也不想給你生孩子!”
“我早說了,這事兒由不得你。”說著,陸禹東就要進入正題。
“那也由不得你!”薑瓷說道。
“由不得我?”陸禹東一副取笑薑瓷的口氣,“由不得爹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等我……等我考下來注冊會計師證再生好不好?”薑瓷祈求他。
她知道,一般在床上,她是弱勢,口氣上再強了,難免把陸禹東逼急了,若真把他逼急了,這事兒半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了。
“沒商量!”陸禹東口氣非常強硬。
情急之下,薑瓷說,“你爸媽要回來了你知道嗎?”
果然,陸禹東的動作停下了。
“什麼時候?”
“就這幾天。”
陸禹東從薑瓷身上下來,躺在了床的那邊。
第二天,薑瓷破天荒地醒得比他早,也不知道他昨晚幾點睡的。
薑瓷在樓下吃飯的時候,陸禹東挽著袖口剛剛下樓。
“彆得意,來日方長。”他盯著薑瓷說。
薑瓷瞬間斂住自己五官亂飛的臉,“我哪有得意麼?”
不過,薑瓷聽他說話的口氣,有些感冒,可能他昨晚想事情,沒蓋好被子,著涼了。
薑瓷隻能默默地吃飯,希望他不要獸性大發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