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手中拈著一顆話梅,抬眸看向陸禹東。
“不想拿單子了?”他又問。
薑瓷便過去了,坐在了陸禹東身邊。
“就這些把戲?”
“陸總還想怎麼樣?新東國際家大業大,這點業務,都不夠您塞牙縫的,再說,審計也不是新東的主要業務,但卻是我們的全部。陸總,您就行行好吧,我都懷孕了,還得陪您唱歌。我們也不容易,是不是?都要過年了,我再賺不到錢,可要和孩子喝西北風了。”薑瓷虛與委蛇地跟陸禹東說道。
“你們?誰們?”陸禹東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個字眼。
無非就是她和初碩。
“哦,我和孩子。”薑瓷知道他不喜歡初碩,所以,她也就不提起初碩。
陸禹東的目光落到薑瓷的肚子,似乎比一般懷孕的女人肚子要大一些,圓滾滾的。
他的手撫摸上薑瓷的肚子。
薑瓷又要退縮。
“沒必要。摸了也不是一次了。”他盯著薑瓷。
“咱倆已經離婚了,離婚了就是陌路人。”
“既然是陌路人,你找我,又是乾什麼?”陸禹東反問薑瓷。
竟然把薑瓷駁得啞口無言。
“肚子怎麼這麼大?”看到薑瓷有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,陸禹東變了話題。
他甚至心裡存了幻想,說不定是薑瓷之前懷上的,她故意說是五個月。
不過,薑瓷笑了笑,“陸總,你說我運氣多好,一下就是雙胞胎哦。”
“雙胞胎?”陸禹東皺眉。
“對哦。彆人費兩次功夫,我就一次,這輩子都不用生了。”薑瓷說道。
陸禹東“哼”一聲,運氣是真好,那個男人好他媽的能耐!
“陪我一夜。”陸禹東朝薑瓷這邊湊了湊,手摸上了她的大腿。
薑瓷身子縮了一下,“陸總還挺重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