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喜歡孕婦!”他低喘著粗氣在薑瓷的耳畔說道。
再次湊近薑瓷,她身上幽香陣陣撲入陸禹東的鼻息,仿佛讓他置身花叢。
“我的手上好黏,陸總能把我拿張濕紙巾嗎?”薑瓷目光朝著那邊的濕紙巾看去。
剛才手拿話梅拿的,手上黏黏的。
“黏?什麼?”他一雙戲弄的眸子看著薑瓷。
“話梅。”薑瓷伏在陸禹東耳邊,“咱倆早就不存在那種關係了,自從你推了我媽下樓,這輩子就不可能了。”
陸禹東隨手抽了一張紙巾給她。
薑瓷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著。
剛才不經意的一瞥,她看到陸禹東的手長得特彆好看,非常修長,月白色的指甲很健康,他的眼睛也非常好看,跟彆人不一樣,瞳孔烏黑烏黑的,顯得特彆有神。
薑瓷有一瞬間的浮想聯翩:她將來的孩子,長得會不會也像他這麼好看呢?
可能以前她沒有細細打量過陸禹東的長相,這次因為對孩子的長相有了希翼和猜測,且他又是打種的人,薑瓷想看看,從他的臉上能不能找出來蛛絲馬跡。
他的耳垂很厚,是屬於很有福氣的那種。
薑瓷心想:若是自己的小孩,將來耳垂也厚該多好。
“要不要陪我一夜?陪了我,單子就全是你的了,既然你用這種方式拿單子,我不得成全你?”他攬緊了薑瓷的腰,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身前一送,但因為薑瓷的肚子大了,肚子以上的部位懸空著,胸也被肚子顯得很小。
“行啊,陪,陸總您彆著急啊。但是不能今夜,我懷孕了,總困,今天晚上出來這麼久,我也乏了,明天好不好?我選個有情調的地方。”薑瓷好聲好氣地跟陸禹東說道。
畢竟,陸禹東是她的財神爺。
隻要這個財神爺抖一抖掌心,她就有賺不完的錢。
“地方還要選?”陸禹東的意思很明確了,他家最合適。
“那野戰總得選個外麵的地方,才有激情嘛。”薑瓷說道。
“行,等你選好地方,聯係我。讓我睡了,你的錢就賺不完了。”說完陸禹東就走了。
他知道今天晚上薑瓷是不會讓他送回家的。
因為薑瓷不想讓他知道她住哪。
可是,她的事兒,什麼時候能逃過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