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碩走出薑瓷的臥室,看到陸禹東依然坐在那裡抽煙。
“要走?”陸禹東問初碩,“不繼續聊了?”
陸禹東的口氣,有很濃的揶揄成分。
他說了一個字“聊”,敏感地抓住了初碩的神經。
所以,陸禹東懷疑他們在乾什麼?
“是,再見陸總。”說完初碩便走了。
薑瓷在自己的房間裡待立好久,她感覺自己的身上很涼,頭還有點兒暈,便想關上門睡覺。
可要關門的時候,她看見陸禹東站在門外,正要推門進來。
想起他打掉了田楓的孩子,薑瓷就嚇得直哆嗦,總感覺什麼時候自己的孩子也要不保。
以前的她,了解的隻是他的十分之一,冰山一角。
“你……有事嗎?”薑瓷問陸禹東,聲音是顫抖的。
今天晚上又被陸禹東這麼一嚇,薑瓷臉色煞白。
“怎麼了?”他問薑瓷。
“我?沒怎麼,就是覺得有點兒冷。”
“冷?”陸禹東拿過她的手,冰涼冰涼的。
剛才她去客廳的時候,頭發就濕了。
“躺下!”他微皺著眉頭命令薑瓷。
“嗯?”薑瓷心裡忐忑,可現在,她懷著兩個孩子,不是她一個人,即使陸禹東怎麼樣,她現在也不能硬來,她乖乖地躺到床上了,側躺著,渾身哆嗦。
陸禹東在她身上蓋上兩床被子,又去洗手間浸了兩條熱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。
然後,他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,一手抄兜站到了薑瓷的窗前。
“她大概著涼了,你得來我家一下”
“地址換了,我一會兒發給你”
“你最好帶些中藥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