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下了大雨,外麵轟隆轟隆的雷聲,但是因為夜總會包間裡麵的隔音相當好,所以,房間內的人都沒有察覺。
陸禹東走到門口。
“陸總,下雨了,給您一把傘。”服務生手裡拿著一把傘,要遞給陸禹東。
“不用了。”陸禹東說完,便去了夜總會門口,上了自己的車。
他抬腕看了一下表,已經半夜十一點了。
估計她睡了。
自從懷孕以後,她一直睡得早,起得晚。
但是,他希望她沒睡。
他希望她一直替他守著門,等著他。
他的車子朝著暢春園開去。
……
剛才轟隆隆的雷聲,以及外麵的暴雨聲,讓薑瓷心神不寧,她胎動很厲害,兩個小孩在她的肚子裡一直動彈,另外,她很惦記陸禹東。
她知道他今天沒拿傘,不曉得出去又讓雨淋了沒有。
雖然她心裡焦躁不安,但她又想表現得漠不關心,也沒給他打電話。
再說,他去的地方是夜總會,她更不想關心。
她扶著肚子在房間裡走來走去,不小心手磕到了寫字台的角,頓時,右手的手背上便起了一片青紫。
她焦躁不安,她便寫起了日記,寫他沒拿傘,寫她對他的擔心,更寫的是自己想關心,卻不表現出來的矛盾心情。
寫完,他還沒回來。
直到聽到門鎖響的動靜,薑瓷慌忙上了床。
她不想讓他知道,自己緊張他。
她側朝著那邊,閉著眼睛,靜靜地聽外麵的動靜。
他開門,在玄關處換鞋,推門進來,沒開燈。
她已經睡了,沒有如他的願等他回來。
陸禹東去了外麵的洗手間洗刷。
半個小時過去,陸禹東上了床,開燈,抱著薑瓷睡了過去。
這一切,薑瓷都是知道的。
薑瓷一夜都沒有睡實。
第二天他起來穿襯衣的,她也是知道的。
他彈了薑瓷的臉一下,然後去了客廳吃飯。
“陸總,你昨晚幾點回來的?”餐桌上,方阿姨問陸禹東。
“快十二點了。薑瓷幾點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