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關錦梅回來了,又開始忙碌工作。
就這麼忙了幾天。
她的“喂飯”生涯終於結束,陸禹東拆了紗布,已經行動自如。
薑瓷非常開心,臉上樂得跟一朵花似的。
陸禹東冷眼瞧著她,“你是因為我好了開心,還是因為自己終於解脫了開心?”
“當然因為你好了開心。”薑瓷笑著回答他。
她和陸禹東的關係越來越好,畢竟孩子是兩個人的,他們都心知肚明。
忽然有一天,薑瓷接到了郭玉藻的電話,“薑瓷,你外婆過世了。”
薑瓷知道外婆年紀大了,遲早有這一天。
她雖然不怎麼吃驚,可仍然深受打擊,畢竟外婆是媽媽最親的人。
而且,這一年裡,接二連三的親人離世,讓薑瓷開始懷疑人生。
“外婆是怎麼過世的?”薑瓷問郭玉藻。
“你外婆是……”郭玉藻吞吞吐吐地說,“她是燒死的。”
“燒死的?”薑瓷更感覺詫異了。
怎麼可能?外婆的房間裡,連火都沒有,外婆更不會自己放火了。
薑瓷對外婆並沒有那麼深的感情,可外婆畢竟是媽媽的親人。
“薑瓷,你來參加你外婆的葬禮嗎?”郭玉藻問。
“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