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歡薑瓷。行麼?”林彧也盯著陸禹東,“她離婚了,即使曾經結過婚,也是以前的事情,而且,她三年沒跟她前夫聯係,這基本就代表沒有可能了,是不是,陸總,這話有毛病嗎?”
陸禹東挑眉哂笑,“沒毛病。”
“這三年來,我們既像朋友,又像情侶,既相互幫助,又相互照拂。我覺得我們可以更近一步,結婚也沒毛病。”林彧又說。
“既然都要結婚了,分什麼還要分房睡?”
“哦,我尊重薑瓷,我不喜歡強人所難。她前夫常常強人所難,她很反感,我怕引起她的不適應,所以,一直不來,她曾經想過來我房間睡,但我拒絕了。我知道她剛回國沒多久,心裡起伏很大,我不會趁人之危。是不是陸總?”
林彧句句影射陸禹東,陸禹東怎麼聽不出來?
而且,薑瓷連在床上的事情都告訴他,這是得多親密無間?
“看起來,林醫生倒是一個正人君子。”陸禹東譏諷道。
“正人君子談不上,但也不是猥瑣小人。哦,薑瓷怕你你知道嗎,她有時候怕得喘不上來氣。”林彧說道。
“你又知道?”陸禹東淡淡地說道。
“她什麼都告訴我。”
“當然,你是心理醫生。”陸禹東適時地說道。
“連奪三條人命,都不放在心上的人,的確是該怕的。不是麼,陸總?就仿佛睡覺的時候,你的枕邊人拿了一把刀,你怎麼敢和他同床?心裡害怕是應該的。更何況,你並沒有和薑瓷有多深的感情。陰差陽錯的起因,婚後戀愛的結果,甚至不能算得上戀愛,隻是婚後相處的日常。”林彧說道,“行了,陸總,我很累,明天我要回英,國,抱歉,陸總。”
他該說的都說完了。
陸禹東出了對外酒店的門口,便點了一根煙,他的確碰上一個強有力的敵手。
還有,薑瓷跟南錦屏到底有什麼關係?怎麼林彧查了三年都沒有查出來?
就在他沉思的時候,手機接到一個電話,是秦青打來的。
“喂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“爸爸。”那頭叫。
陸禹東沉思片刻,“我不是你爸爸。你病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