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剛才陸禹東說話的口氣,此刻好像時光倒流,他們之間的關係,又回到了幾年前,那時候,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,她是他手底下工作的員工。
薑瓷的心變得很開朗,因為出了事情,有他頂著。
她的另外一隻手拿著筆,無意識地在桌子上轉得飛快。
“啪”地一聲,筆轉飛了,薑瓷四處找,才看到筆在陸禹東的腳下。
陸禹東也正盯著那支筆,他還看了薑瓷一眼,想看看薑瓷到底會不會過來拿。
薑瓷換了個姿勢,背直直地靠在椅子上,雙臂伸直,平放在前麵的桌子上。
她沒有要去撿的意思。
陸禹東彎了彎腰,撿起來,遞給她。
陸禹東坐的單人沙發和薑瓷坐得寫字台離得很近。
薑瓷伸手去接。
可她剛伸出手來,陸禹東便跟變魔術似地把筆縮回去了,他一下捏住薑瓷的手腕,把薑瓷拉了過去。
薑瓷倒在他的身上,她想掙脫出來,不過陸禹東在笑,“都來了,想往哪跑?”
薑瓷便不動彈了,她的心情一下從煩躁的陰雨天變了霍然開朗,大概隻因為——陸禹東來了。
她不看陸禹東。
“說說吧,到底為什麼哭?”他看著懷中的人兒。
前幾天,薑瓷上知乎的時候,看到一個問題:如果離婚了,前夫找你睡怎麼辦?很多人都說,都是生理需要,還沒找到人,就睡唄,也不是睡了一回了,一次和一百次都是一樣的效果。
當時,薑瓷剛從江洲回來,剛剛和他睡過一夜,看到這個問題,難免感同身受,便把下麵的回複都看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