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也覺得自己哭得莫名其妙,這會兒她挺無助的,像極了一直乖巧的小貓。
因為她坐得很危險,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,所以,她緊緊地攀住了陸禹東的脖子。
“這次這麼順從,是要爭取優先權?”他低頭看向懷中的人兒。
“什麼優先權?”薑瓷詫異地盯著陸禹東。
“我就知道褚良是騙人,你這種硬骨頭,怎麼會提出優先權這種問題?褚良說,我要征婚,你要優先權,是不是這樣?”陸禹東抬了一下頭後,複而低下頭,去找尋薑瓷的眼睛。
薑瓷沉默片刻,心想:這肯定是褚良為了撮合兩個人故意騙陸禹東的。
而且,褚良跟她說了,征婚啟事是彆人給他搞得,他自己壓根不知道,所以,薑瓷也就不存在什麼優先不優先的問題,可能他現在還沒有動娶新人的心思。
薑瓷想要孩子是真的,怕跟陸禹東在一起也是真的。
誰想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?枕邊人時刻舉著刀,誰不怕?
“哦,我說的前提是,你如果不給我孩子的話,我要爭取優先權。當然,如果你肯借我點兒錢,那最好。”
陸禹東“嗬嗬”一聲,“美人計倒是屢試不爽,美人計你不在床上用點兒功夫怎麼行?”
陸禹東的拇指劃過薑瓷的唇角,說道。
提到“床”,薑瓷就不想繼續了,她換了換題,問陸禹東,“你什麼時候走?”
“你想讓我什麼時候走?”他問她。
“天可能會下大雪。前幾天天氣預報就報了。”薑瓷說道,她心想:想個法子,留下開雲,他一個人愛乾什麼就乾什麼去,新東集團大概離不了他。
大概他們誰也沒有想到,此時,兩個人之間曖昧極了,像極了幾年前兩個人之間渣男和蕩婦的樣子,你來我往,說著可有可無的話,火星四濺,曖昧的下一步就是天雷勾地火,隻是,一個想,一個推,變成了曖昧的逗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