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東集團十層會議室走廊。
“怎麼?”陸禹東問。
“哦,我找了個看我媽的人,但是她下午兩三點才到,我媽一個人在家我實在不放心,但我要去上課,你如果沒事的話,能不能幫我一下?”薑瓷說道。
“你現在就去上課?”陸禹東問她,意思很明顯了,剛剛動完手術,就去上課。
“現在的手術……第二天就可以下床的你不知道嗎?”
陸禹東看了一下表,“好。”
陸禹東現在對薑瓷,不揶揄不打趣,相當服從,多少有點兒“贖罪”的意思。
他欠她的。
陸禹東回了辦公室,收拾東西。
“今天的會先開到這裡,我還有事。”他說,“明天繼續。”
褚良給他發了一條微信:【出什麼事兒了?】
【去當保姆。】
【給誰?薑瓷?】
【除了她,還有誰?】
褚良看到這條微信,微笑了一下,心想:活該。作死!
陸禹東到達薑瓷家的時候,薑瓷已經穿好衣服,準備出門了。
她一襲白色的真絲襯衣,下身一條奶白色的闊腿褲,一條咖啡色的呢子大衣搭在胳膊上,如同海藻般的妖嬈嫵媚,化了淡妝,口紅更加嫵媚。
陸禹東看到她,整個人渾身都硬了一下。
“我媽就拜托你了。我今天一天的課,你中午能給我媽做頓飯嗎?”她很和氣地問他。
“嗯。”陸禹東啞著嗓子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