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對他微笑了一下,轉身出門。
薑瓷走在校園裡,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,好像他哥。
薑瓷拍了拍他的肩膀,果然是的,而且,哥的口袋裡還鼓鼓的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薑瓷問薑義。
薑義細細地打量著薑瓷。
“喲,我們家的女知識分子來江洲了?來了江洲也不跟你哥說一聲?把你哥當外人,還是鼻孔朝天?”薑義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地對薑瓷說道。
薑瓷看到薑義現在穿著有了很大的變化,挺體麵的,氣質也有些不一樣了。
“你賺錢了?”薑瓷問他。
“想借錢?”薑義鼻孔朝天地問薑瓷。
“跟你借錢?跟你借錢利息也得壓死我。你在江洲大學乾什麼?”薑瓷對薑義突然來了江洲大學,感覺很詫異。
“你管不著!”薑義說道。
薑瓷心想,她管不著也懶得管。
她剛要走開,就看見朱嫿從遠處走來。
薑瓷心想:難道薑義又招惹上了朱嫿?這個不該招惹的女人?
“閃開閃開。”薑義對薑瓷不耐煩地說道,然後,他一手撥開薑瓷,從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,就在自己的頭上爆開,原來竟然是一袋血包,他躺在地上,“哎喲哎喲”了起來,還一邊對薑瓷說道,“趕緊走,走走走。”
薑瓷心想:這麼多年了,薑義的心眼兒還是沒漲,如此幼稚,都三十好幾的人了,還用這種一眼能夠識破的“苦肉計”。
朱嫿走了過來,她看到薑瓷,有幾分難堪,她隻是瞟了地下的薑義幾眼,就走過去了。
薑瓷盯著朱嫿,心想:怎麼有種女人天生以勾引男人為己任?剛和邢寶華發生了那種事情,竟然又開始釣薑義。
薑義看到朱嫿走過去了,從口袋裡掏出另外一個血包。
隻是薑瓷眼疾手快,早就搶了過去,把血包放在了自己的包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