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薑瓷,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?”薑義瞪著眼對薑瓷說道。
“哥,你這麼跟你妹子說話,像話嗎?你想追她?你可知道她是什麼人啊?她和一個有夫之婦有染,被人家潑了下半身,前幾天我還去醫院看她了。你是不是傻?還在這裡把她當成寶?”按理說,薑瓷不應該這麼說自己的學生,可她麵對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哥哥。
朱嫿長得好看,但學習根本不好,有傳言說她是睡了係主任才考上的研究生。
“哦,哦哦。”薑義有些懊悔地點了點頭。
雖然這個姑娘是個破落貨,可長得是真他媽好看,真勾引男人。
薑義之所以要追這個姑娘,完全是因為有一次在他的車美容所,來了一輛豪車,車上有一個姑娘坐在副駕駛座裡,就是朱嫿。
駕駛座上的人下車去那邊抽了一根煙,薑義無意中瞟了一眼,他覺得,這個女人長得真他媽的漂亮,正點,一下就把他的魂兒勾走了。
之所以他追求地這麼明目張膽,是因為上次洗車的時候,他以為開車的那個男人是朱嫿的父親,如今看起來,竟然不知道是她的第幾任金主了。
他來了學校好幾次,朱嫿正眼都沒有瞧他一眼。
這次,他想拿出來殺手鐧了,不僅弄了高富帥的衣服,還拿出了血包,準備豁出去了。
沒想到,碰上薑瓷了。
“媽的,白讓老子動了心思,原來是個破爛貨!”說完,薑義罵罵咧咧地走了。
薑瓷抬腕看了一下表,時間不早了,她快步去了教室。
……
薑瓷的家。
南錦英非常安靜,她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裡看電視,好像自從和薑瓷參加過那個報告以後,她一直都愛看電視,大概想從電視裡看到那個熟悉的影子,顧城,那個男人好像一直都刻在她的心底,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影子,可現在的電視裡,都是些年輕的演員,演技比那時候差了很多。
南錦英煩躁地不想看。
“怎麼了?”陸禹東坐在躺椅上,正在看一本書,是信托領域方麵的專業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