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公交車以後,王璿一直看著窗外,又開始想自己的兒子,她有心不乾這個工作的了,但這才第一天。
隻是一下午,就讓她有了度日如年的尷尬感覺。
……
薑瓷的臥室。
做完以後,天已經擦黑。
陸禹東赤著上身去了洗手間。
薑瓷的臥室裡有單獨的洗手間。
薑瓷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,她心裡絕望得很,有種大勢已去的感覺。
忽然,她想到了薑義的血包。
薑瓷把血包拿出來,灑到了身下,繼而她坐在床上,緊緊地捂著肚子,一副疼極了樣子。
陸禹東從洗手間出來,看到了眼前的一幕,非常詫異,按理說,自己的分析不差,她怎麼……
他緊緊地皺了眉頭,“怎麼了?”
薑瓷仇恨的眼神盯著他,一副要殺了他,從此和他不共戴天的表情。
“我說了,你不信!”薑瓷冷冷地說道。
她身下的被子上,床單上,都沾滿了血,觸目驚心……
陸禹東看到都後怕。
陸禹東從衣架上拿下薑瓷的衣服,給她裹上,抱著她就下了樓。
把薑瓷放到後座,他上了駕駛座,他才發現自己的額上已經滲出了汗。
他使勁兒地捶打了一下方向盤,從未像這般悔恨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