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高媛的醫院,我給她打電話。”薑瓷在後座,虛弱地跟陸禹東說道。
“好。”陸禹東啞著嗓子說道。
給高媛打完電話以後,薑瓷又給王璿阿姨打了個電話。
“王璿阿姨,你現在到家了嗎?如果沒到家,能不能麻煩你回來一趟,我現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,如果可以,你今晚就在我家睡行嗎?”薑瓷對王璿說道。
王璿聽出來薑瓷的聲音很虛弱,問她,“你怎麼了?阿姨現在就回去。”
“沒什麼。謝謝王璿阿姨關心。”說完,薑瓷就掛了電話。
然後,她微微閉上了眼睛,心想:這次非得要陸禹東記住這個教訓不行,每次他都為所欲為,想跟人結婚就跟人結婚,想乾什麼就乾什麼,她一點兒發言權都沒有。
車子開到了高媛的醫院,陸禹東又把薑瓷抱下車,抱去了高媛的辦公室。
剛開始,高媛看到薑瓷這副樣子也嚇了一大跳,馬上讓陸禹東把薑瓷送進了診療室。
陸禹東在外麵等著。
薑瓷的表情才徹底放鬆下來。
她對高媛說,“彆緊張。我裝的。我弄得血包。”
高媛這才長籲了一口氣,“姑奶奶,你可嚇死我了。你家那位可真不是省油的燈,想做就做,他怎麼不管管時候?”
“彆提了,我假懷孕流產的事情,讓他看出來了。”
“他怎麼看出來了?”高媛也非常詫異,她一邊和薑瓷搞乾淨薑瓷的褲子,一邊說到,兩個人在聊家常。
“我那天讓他去照看我媽半天,他看見冰箱裡的螃蟹了,功虧一簣!他知道流產是假,肯定懷孕也是假的,當時就要求……我就放了血包,他和那個秦青結婚是假的,我必須得治一治他啊。萬一這次失敗了,以後我就一定失敗。”薑瓷懊惱地說道。
“你倆這婚姻,怎麼什麼都是假的?”高媛說道。
兩個人收拾薑瓷的衣服,然後高媛說道,“屠筱靜從英/國回來了,你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