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在想薑瓷?”褚良問他。
“是,正在想。”陸禹東調侃,“明天你控一下評,關注一下最近的輿論動向。”
“沒問題,我就是這麼想的,你倆現在白天黑夜地在一起了,還想什麼?”褚良不依不饒,又回到剛才那個話題。
“想床上事兒,十分想。”陸禹東說道,“你在這裡,嚴禁任何媒體采訪,把這件事控製到最小,就這樣,你在這裡呆一周。”
褚良:“那你回去?”
“有你在,我當然回去。”陸禹東說道。
第二天,陸禹東就回了江洲,路上,他一邊開車一邊想:薑瓷真是能耐了,竟敢騙他!
懷孕、流產,大出血都是徹頭徹尾的騙局!
想到此,陸禹東的車加快了速度。
到家的時候,是晚上七點,之前薑瓷還給他打電話,問他還回來吃飯嘛,陸禹東說不用等他。
“那你今天晚上不回來嗎?那邊的事態很嚴重?”薑瓷在電話裡問他。
這件事情,沒有一家媒體報道,薑瓷所有的消息,都是來源於陸禹東。
“我不回去吃飯,但是回去睡覺,你等著我。”
他出去這麼久了,還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,薑瓷心裡自然也是著急的。
於是,吃過飯以後,薑瓷就坐在沙發上等他。
陸禹東終於風塵仆仆地回來了,一進家門,就對薑瓷說道,“上樓。”
薑瓷乖乖地跟著他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