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瓷吞吞吐吐地開口,“不是……不是你故意讓邢寶華乾的這事兒吧?”
薑瓷記得,在醫院的時候,她就覺得,如果邢寶華再繼續這麼樣的話,陸禹東肯定會繼續給他設坑,讓他繼續乾更大的事兒,直到他把自己送進死胡同。
薑瓷覺得,這件事情,很有可能就是邢寶華乾的,就是陸禹東設的局。
陸禹東微皺了一下眉頭,他問,“薑瓷,在你眼裡,我就是這種人?”
“不……不是就不是唄。”薑瓷吞吞吐吐地說道。
“我至於讓他在我自己的小區裡乾這種事兒?傷敵一千,自損百八?薑瓷,你的腦子呢?”陸禹東抬高了聲音。
他生氣了。
“不是就不是麼?何必生氣。我隻是那麼一說!”薑瓷服軟了,“你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明天!”
“那明……”薑瓷的“那明天見”,還沒說話,陸禹東就掛了電話。
他很生氣。
薑瓷在那頭嘀咕,“不是就不是麼,反正這種事兒,你也不是沒乾過。”
當年尹雪沫和舒桐的事兒,不就是你乾的麼?
褚良看到陸禹東這麼生氣的樣子,問他,“怎麼了?”
“薑瓷說這事兒,是我誘導邢寶華乾的。”陸禹東坐在沙發裡,隨手點了一根煙。
“那可能你就給她這麼一種印象。”褚良笑了笑,“你倆和好了?複婚沒有?”
“複婚不就是一道形式嗎?沒那麼重要。”陸禹東不以為然地說道,他抽煙的時候,眯著眼睛,想著薑瓷騙他的事情,想著薑瓷眼中的他,就是那個樣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