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禹東掛衣服的手停頓片刻,他又抬頭看了看窗外還在飛的無人機,加上剛才開雲剛從這個樓上下去,他便知道,肯定是開雲從無人機看見什麼,和他媽說了,所以,薑瓷才會這麼有意無意地問起來。
不過,她問起來,他很得意。
“哦,是個女的。”他說。
薑瓷的手停頓片刻,“怎麼是個女的?”
“喝了酒她想送我回家,我也沒推脫。就這樣了。”陸禹東坐到了薑瓷身邊。
想到上次也是因為他醉酒,所以薑瓷才犯了那樣的錯誤。
“是這樣?你沒推辭一下?”薑瓷酸溜溜地說道。
“她想送,我自然沒推辭。”此時的陸禹東,也就三分的醉意,可他表現出來的,卻有九分,他坐在床上,靠在了薑瓷的肩膀上。
“是不是她找你上床你也不推辭?”薑瓷側過頭來又問。
她芥蒂的就是這個。
陸禹東側臉看薑瓷,沉默片刻一下便把薑瓷壓在了床上。
薑瓷很反感,便說,“你彆為了證明沒和她乾,就來和我乾,我煩死你了。”
他的口中,還有些酒氣。
“唔,就這麼點心事,被你猜中了。”陸禹東一直在調戲薑瓷,仗著喝了點兒酒,在脫薑瓷的衣服。
薑瓷雖然推辭,但也就是半推半就的,雖然不情願,但他很願意。
一番翻雲覆雨之後,陸禹東起來穿衣服,準備去下樓,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,“非搞一頓才能抑製你的皮癢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