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青檸抬眸看了一眼，“嗯。”
“不難看。”褚遂寧笑。
“彆提了。心裡堵得慌。”陸青檸不樂意，重新靠在褚遂寧的胸膛上。
“要不然這樣，把這個你打破，把這個我打破……”
“再重塑一個你，重塑一個我？”陸青檸眼睛發亮，看著褚遂寧，“好哇，這個辦法好。”
“你語文不錯麼。”褚遂寧彈了一下陸青檸的額頭。
陸青檸便嘻嘻地笑，“總之，比數學好很多。”
說起來數學，褚遂寧自然想到那些年陸青檸數學不好，總讓他補習的日子，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褚遂寧看到陸青檸的床頭上還放了一包拆開的衛生巾，便低頭很寵溺地問她，“來了？”
“什麼？”
褚遂寧頭朝著衛生巾努了努，“那個。”
這是他們第一次聊到這個話題，陸青檸難免羞紅了臉，她緊緊地抱住了褚遂寧的腰，臉貼在他的胸膛上，“嗯。”
很明顯得，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。
“這幾天來了，要不然去我的酒店裡住？”褚遂寧在陸青檸的額頭吻著，問她。
陸青檸想了想，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