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榮寶儀躺在陸時起的身上就極為不舒服,她掙紮著起來,順勢跪在陸時起的雙腿之間,伸手從包裡拿出手機,陸時起趁機挑了一下她的下巴,榮寶儀掙開了。
一看是溫蘭洲的電話,榮寶儀趕緊按著陸時起的膝蓋起來了,去了臥室,鎖上了門。
陸時起不經意的一瞥眼,便看到她的包裡還有一串奧迪車的車鑰匙。
剛才榮寶儀已經把鑰匙放在博古架上了,怎麼還有一串?
不用問,這串鑰匙肯定是溫蘭洲的,要不然就是拿錯了,要不然就是溫蘭洲讓她拿著。
總之,陸時起很不爽。
他把這串鑰匙拿起來,裝進了自己的兜裡。
陸時起的病並不是裝的,前幾天,他自己做投資報告,可能剛洗了澡,坐在房間裡寫東西,冷風吹進來,他便有些難受,這幾天調研什麼的很累,再加上,昨天晚上,他在榮寶儀的樓下等了一夜,更嚴重了。
昨晚,他沒想試圖打開榮寶儀的家門,不過,因為榮寶儀不在,打開門也是枉然。
陸時起似乎是固執地等在那裡,想看看榮寶儀今天晚上到底回來不回來,可她一直都沒有回來……
估計是一起睡了。
陸時起一直都以為榮寶儀找個男朋友,不過是做給自己看的,如今看起來,好像不是。
現在,她在自己的臥室,跟溫蘭洲打電話打個沒完……
陸時起閉了閉唇。
榮寶儀的臥室。
溫蘭洲問榮寶儀今天晚上還去不去。
“我現在還不確定,有一個試驗不知道反應怎麼樣,我得看看,一會兒我能去不能去的都給你打個電話,你今天怎麼樣?”榮寶儀問溫蘭洲。
“今天輸了液,感覺好了不少,就還是身上沒勁兒。”溫蘭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