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後少喝酒吧,爭取彆喝了。這是第一次,往後可就更加嚴重了。”榮寶儀在自己的臥室裡踱著步子。
“那彆人勸怎麼辦?”
“勸你就把病例單甩給他們。”
“那我能不能說榮寶儀不讓我喝酒?”溫蘭洲又試探地問道。
榮寶儀突然噤了口,然後她說,“說唄,就說你女朋友不讓你喝,你喝了我揍死他們。”
溫蘭洲很開朗地笑,“河東獅?”
“你這樣理解也行。”
然後,兩個人又聊了很多事,吃的喝的。
榮寶儀幾乎忘了陸時起還在外麵的沙發上坐著。
等她從外麵出來,看到陸時起懶懶地坐在沙發上,茶幾上放著滾燙的熱水。
他自己剛從廚房倒的,水剛開,根本沒法喝。
“聊完了?”陸時起問她,口氣淡淡的,玩味的口吻很重,“都聊什麼了?”
榮寶儀看到陸時起的耳朵很紅,知道他燒得更厲害了,便說,“你彆逞能了,吃藥,睡覺!”
她重新走到陸時起的跟前摸了一下他的額頭,估計得四十度了,她怕他會燒壞,她緊緊地皺了一下眉頭,去拿了布洛芬,“你快去床上躺下。”
她扶著陸時起去了自己的臥室,幫他脫了外麵的衣服,給他蓋上被子。
她想讓陸時起趕緊吃藥,可水還是很燙,榮寶儀沒法,隻能用兩個杯子倒來倒去,倒得差不多了,她自己先嘗了一口,然後讓陸時起把藥吃下去了。
陸時起看到她自己先嘗了一下,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