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她站起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她小時候的確在篷家睡過,不過是和篷媽媽睡一個房間,篷和他爸爸睡一個房間。
那麼小的孩子,虧陸曜想得出來。
是不是他的腦子裡全都是黃色廢料?
剩下陸曜和篷兩個人坐在那裡,語言不通,誰也不搭理誰。
陸曜的蛋糕也吃不下了,他把刀叉一下扔在盤子裡。
對麵的篷看到陸曜在生氣,他也不知道陸曜為什麼生氣,隻能無奈地攤了攤手心。
施甯回了酒店,換了衣服,便去外麵拍外景了。
一天都沒回來。
下午收工的時候,是汪思思先回來的。
泰/國的天氣太熱,她有些中暑,便提早回來了。
泰/國沒有那麼多粉絲,她是一個人回來的,在酒店大廳裡,卻碰到了正好下樓吃飯的孟懷遠。
威斯汀酒店早餐的自助在樓上;晚上的晚餐在一層。
孟懷遠看到汪思思,麵色轉喜,他叫了一聲,“汪思思。”
汪思思畢竟陪孟懷遠一起挑過車,挑車的時候,汪思思還把婚離了,她自然是記得孟懷遠的。
“孟總,想不到在這裡碰到?好巧。”汪思思神色多少有點兒疲憊。
“很累?”孟懷遠問她。
“嗯,泰/國這天氣,我有點兒中暑。”汪思思說道,她的臉紅撲撲的,手捂了一下自己的額頭。
“中暑最好喝點兒綠豆湯,清熱解暑。不過酒店應該沒有,酸梅湯是有的。”孟懷遠說到,“一起去餐廳?陸曜也在餐廳,是他約我吃飯的。”
“陸曜?”汪思思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