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連串的尖叫聲中，傑西卡被羅伯特的手下帶走。
羅伯特低頭點煙，慢慢地吸。
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一幕的慕丘側頭看他：“羅伯特，你真要這麼做？傑西卡是邁爾斯先生合作商的女兒。”
“可是，我們給過她選擇的，不是麼？”羅伯特笑道，“都是成年人了，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。”
慕丘沒有說話。
羅伯特在沙發上坐下，微微抬起頭，目光看著天花板，臉上的笑意消失得一乾二淨。
“怎麼？”慕丘打量他，“你現在的心情不好嗎。”
“好不起來，”羅伯特淡淡道，“就在幾分鐘前，我得到了一個消息。吳良傑，被飛雲收了。”
“稀奇，”慕丘道，“飛雲會收下他。”
“不，”羅伯特的眼睛朝慕丘看去，“是季瑤。”
慕丘揚眉：“她？”
“不愧是季家的人，”羅伯特笑意變得譏諷，“我這幾天研究過她之前親手動過刀的病例，她真厲害。可能，這就是種族天賦，她一個半道出來得非傳統醫學生，手術的刀法完全勝過我們這些嘔心瀝血苦練的學子。這世界，真是不公平啊。”
“除卻天賦，她後天的條件也很好，”慕丘道，“她是季洪昌一手帶出來的。”
“我也是我爸爸一手帶出來的，”羅伯特道，“你忘記了嗎？我爸爸還是季洪昌最得意的學生！”
“然而，你不是你爸爸親生的，你也忘記了嗎？”慕丘道。
羅伯特的眼睛一下子眯起，眼睛裡麵凶光怒張。
“你沒有說錯，”慕丘看著他，語聲仍然平靜，“天賦，的確很重要，非常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