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傅鳴聽到慕馨月這麼說,先是愣了下,隨後搖頭否認說:“這不可能。”
“怎麼不可能?許星星之前想放狗咬她,後來又在生日宴上想害慕夏,這就是慕夏的複仇!所有惹到她的人,都不會有好下場!”慕馨月渾身發抖地說。
一個人恐懼到了極點才會害怕到發抖。
然而蔣傅鳴卻覺得慕馨月杯弓蛇影。
他再次否認道:“絕對不是慕夏。我看了新聞後去問了許家的傭人,說是跟許星星結婚那個男的,不想跟許星星離婚,所以帶著她殉情了。那個男的還是你們家親戚,叫慕沉磊。這件事是慕沉磊主導的,跟慕夏沒有一絲關係。”
蔣傅鳴說得篤定,慕馨月這才漸漸平靜下來。
蔣傅鳴歎了一口氣,把慕馨月額前散落的發絲彆到耳後,溫柔地說:“你彆想那麼多了,好好靜養,先把藥喝了。算著時間,你很快就能出去了。”
“嗯!”慕馨月重燃希望,抱著蔣傅鳴遞過來的保溫杯把藥一飲而儘。
……
轉眼到了第二天。
英語老師捧著慕夏的作文,雙眼放光。
他拿起兩張作業就找上了歐陽墨。
“歐陽老師!”宋老師把兩張作文紙放到歐陽墨麵前,激動地說:“上次你不相信我說的慕夏同學英語口語很好,這次慕夏寫了作文,你看看這篇作文!”
歐陽墨卻是一聽到慕夏的名字就擰起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