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夏:“我也看到了。你們上節課就是體育課,我正好在窗前,看到了琳達磨磨蹭蹭的。她總是跟在隊尾,不太愛說話,也不太愛表現自己。她敏感自卑,對日常生活喪失興趣。”
慕夏說得倒是挺好,但是不足以證明琳達就是真的抑鬱症。
溫莎再次提出質疑:“那隻是你的一麵之詞。平時的琳達不是這樣的。”
反正不論慕夏說出什麼,她都會反對。
看來想要證明琳達真的有抑鬱症,就要看琳達自己了。
慕夏故意刺激著她:“彆裝了,明明脆弱敏感而又自卑,卻偏偏要裝作很樂觀自信,明明不想笑,卻要對著彆人假笑。這種偽裝,你還要堅持多久,不覺得自己很累嗎?”
“……”琳達的手指更是緊張的摳著衣服,表現得更為焦慮不安。
慕夏就像是撕掉了她的遮羞布一樣。
本來壓抑得她,就覺得活得沒什麼勁。但是她不願意情緒外露,更不願被彆人看出來自己有什麼不對。
現在慕夏說出了她內心,最不願意承認的脆弱。
終於琳達控製不住自己了,‘哇’得一聲,哭出聲來。
剛才還好好得,怎麼突然就哭了?
溫莎覺得,這是慕夏刺激的結果。
“你還真是德不配位,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,故意刺激她。”
慕夏輕瞥了溫莎一眼:“說什麼都是你,如果她沒有憂鬱症,怎麼會被刺激得哭?”
“那……那是因為她膽小。肯定是今天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,所以才被說哭得。”
溫莎為自己據理力爭著,但是在眾人聽來,有點像是在狡辯。
很明顯,剛剛得琳達有點表現異常。
她的緊張不安已經完全外露,行動遲緩也在體育課中有表現,剛剛完全沒有控製住情緒,更是證明了她得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