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這個理由一下子就被拆穿了。
兩人頓時慌亂了起來,眼睛滴溜溜地轉,腦子瘋狂地在想理由圓過去。
其中一個腦子反應比較快,立刻想到了一個理由,他痛哭流涕地看著小牧道:“也許,也許我記錯了,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些人腦子不清醒,癮上來就容易犯迷糊,是我們記錯了,恨錯了人,也報錯了仇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另一個眼睛一亮也跟著應和。
小牧氣得咬牙切齒,一旁的其他保鏢也恨得牙癢癢,這兩人真的是無恥至極,這種小人,這種滾刀肉,還真是難纏,死活不肯吐露真相,說出背後的人,他們一時間竟然拿這兩人沒辦法。
“少爺!”小牧看了看顧雲深。
顧雲深坐在椅子上,慢慢站起身,手工定製的皮鞋毫不在意地踏在血汙裡,居高臨下看著這兩人,眼神蔑視。
這兩人不知道怎麼了,被顧雲深這麼一看,整個後背都開始發涼,總覺得像是被可怕的野獸盯著一樣。
其中一個人顫顫巍巍地對顧雲深說道:“顧,顧總,您一定要相信我們,真的沒有幕後主使!”
顧雲深盯著兩人看了一會,勾了勾唇,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:“我們都做到這個份上,你們也沒說出幕後指使,看來是真的沒有人了。”
“少爺!”小牧著急地喊了一聲,怎麼可能沒有幕後指使,這兩人根本不是J城人,也許今天之前都不認識少夫人,怎麼可能對少夫人下這麼狠的手,直接奔著殺死她的目的來的,一定有幕後指使。
顧雲深眼神動了動:“他們說沒有,那我信了,原本想著如果有幕後指使,我們直接找幕後指使算賬,既然他們真的這麼確定了,那後果隻能你們自己承擔了……”
地上的兩人原本還有些竊喜,以為能逃過一劫,聽了後麵的話,眼睛猛然睜大,著急地喊了一聲。
“顧總,顧總,我們知道錯了,我們真的知道錯了,少夫人也沒有受傷,求求你放過我們!”
“放過你們,怎麼可能!”顧雲深嗤笑了一聲:“我的夫人雖然身體沒有受傷,但是心靈受到很大的傷害。”
他想到電話中沈月西帶著哭腔的聲音,眼裡湧起熊熊怒火。
“做錯了事,就要受到相應的懲罰,你們害的我妻子差點丟了命,害她有了不能磨滅地心理陰影,這些你們該拿什麼賠?”
顧雲深不去看兩人驚恐的目光,直接看向小牧,聲音冷到不可思議:“將兩人處理掉,拿去喂狗,一點殘渣都不能留下,這種人活在世上,就是禍害,我們就當是為民除害了。”
小牧一聽這話,眼裡滿是興奮,亮的嚇人:“是,少爺!”
說完,他朝兩人走了兩步,那兩人嚇得都快尿褲子了,拚命地往後縮:“你們這是犯法的,你們不能殺我們,你們這是犯法的。”
“呦,你們還知道法呀!”小牧冷笑了一聲,雪白的牙齒透著森冷的光:“你開車撞我們家少夫人的時候,想過犯法嗎,還有你,拿著匕首想殺我們少夫人的時候,想過法律嗎?”
這話問出來,兩人都沒話說了,隻知道拚命地往後縮,眼淚鼻涕都被嚇了出來。
“放心,不疼地,比起被車撞死,被匕首一道道刺死,我的手法可是好得很。”小牧說著,拿著刀在手裡挽了個刀花,那鋒利的刀在他手上就跟玩具一樣,聽話地很。
“隻需要一刀,就能劃破大動脈,瞬間就能咽氣,絕對感受不到痛苦,就是血流得多了點,這個房間也需要重新清洗,麻煩地很。”
小牧說的很輕鬆,就像是在聊天氣一樣。
兩人聽著他的話,看著他就像是看著殺人魔頭一樣。
直到冰涼的刀架在脖子上,鋒利的刀刃挨著皮膚,兩人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了,瘋狂大喊:“我們說,我們說,我們是有人指使的,有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