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現在再壞一點,也無所謂了。
與其一直背黑鍋,還不如把罪名坐實了來的痛快。
她淺笑著轉身繼續推著溫守仁向樓上個走去,步伐愈發堅定。
……
溫晴把父親扶回床上躺好後,看著父親的眼眶裡滿是淚,心尖刀絞一般撕裂的疼痛。
揮退了傭人,溫晴終於再也忍不住跪在溫守仁床前。
她自責地垂著腦袋,哭著低吼,“爸,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”
要不是她,父親也不至於被溫思柔害成這樣。
溫晴眼淚一滴滴落下,砸在溫守仁的手臂上。
躺在床上的溫守仁心疼地看著這一幕,張著嘴巴說不出話,隻是呼吸急促,眼角也留下眼淚。
他很高興自己的女兒還活著,心疼地想伸手摸摸她,卻又無能為力。
他努力的伸手,手指卻無力地發顫,根本表達不出自己的感情。
溫晴明白他的意思,立馬伸手握住溫守仁發顫的雙手。
“爸,對不起,是我不孝。”
她把自己的臉頰往溫守仁的手上湊過去,想讓溫守仁摸摸她,感受她是真的沒死。
卻在她的臉頰碰到他手心的那一刻,隱約地看到他手臂上裸露出來的痕跡。
溫晴心底不好的預感逐漸升起,心下一慌,她顫抖著伸手,捋開了溫守仁手臂的衣服。
她掀開衣服後,溫晴瞳孔猛地一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