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看到溫守仁手臂上印著許多淤青,深深淺淺,明顯是有人刻意毆打或者擰傷的痕跡。
溫晴咬牙,眼中浮現恨意,心口處的絞痛感更加用力。
溫思柔,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!
溫晴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著,但是麵上卻依舊控製不住自己,眼淚啪地啪地直落。溫守仁想給她擦淚,卻隻能做到指尖發顫,嘴角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個字,“彆……”
溫晴知道父親看到她這個樣子更難受,生生忍住了眼淚,強撐著扯出一抹笑意,牽手拭去眼角的淚珠。
“爸,現在我平安的回來了,你也可以放心了。除此之外,還給你帶回來一個好消息。”
她說到這裡,握著溫守仁的手用力地握了握,“你有外孫了,他叫溫小北,今年四歲半,現在在美國。”
午後三點,溫晴讓助理聯係的醫生準時達到溫家。
她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,就迫不及待地帶著醫生走進溫守仁的房間。
“齊醫生,床上躺著的就是我父親。”
醫生輕輕點了點頭,快步上前,拿著機械設備開始檢查。
溫晴在他檢查期間,一直提心吊膽地看著,手心裡更是滲出一層薄汗。
一個小時過去後,溫晴看到醫生麵色凝重地收起檢查設備,再也忍不住地開口問道:“齊醫生,我父親他怎麼樣了?”
“溫小姐,溫先生是藥物導致了中風,看這個情況,也不止一年兩年了。”
醫生眸色一沉,嚴肅地回答道。
溫晴眼瞼微斂,“是的,我父親應該已經中風了四年。”
醫生點點頭,又道:“他的身體了已經積累了多年的藥毒,要想恢複成原來可能有些難,但是先恢複表達能力,還是可以慢慢調理的,隻是也需要時間調理。”
兩人溝通了幾句溫守仁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