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上的毛衣是開衫,裡麵穿的襯衫,脫起來都很方便。
她走到衣櫃邊找出他的睡衣,返回到床邊,解開了他的毛衣和襯衫。
一股冷風襲上身體,厲泊庭醒了。
男人微微地掀開眼皮瞄了一眼,簡汐正拿著毛巾擦拭他胸口的汗液。
她的動作很輕,很舒適。
除了母親,他沒有讓其他女人這樣近過他的身。
不過想想,她簡汐也是輕車熟路了吧。
哪怕在他極度不情願的狀況下。
心裡頭突然又有些失衡,他又閉上眼睛,裝作沒有醒來。
簡汐也沒發現他醒了過來。
幫他擦拭好胸口,搬著他側過身體,又幫他擦拭了後背,然後套上了他的睡衣。
全程,厲泊庭舒適無比。
小太陽說的對,當年誰睡了誰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,一直是她。
是他不討厭的女人。
“做什麼,很喜歡我的皮帶。”
簡汐剛解開他的皮帶,手腕突然被男人扼住。
滾燙的溫度傳導到她身體上,燙得她徒然一抖,厲泊庭也張開了眼眸。
男人的眼底依舊一片暗紅,展現著他的病態,然而深邃的眸色裡卻透著幾分曖昧的感覺。
簡汐也不知哪來的羞臊之感,臉頰上泛起了紅暈,硬生生地冷了口氣:“我對你皮帶不感興趣,是因為你的衣服濕透了,不換掉會燒得更嚴重,我才解了你的皮帶。”
“那繼續,我生病,沒有反抗能力,你大可以為所欲為。”
厲泊庭放開了她的手腕,盯著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變化,依舊泛著幾分貌似漣漪的情緒。
這可真夠煩人的。
他這麼看著她,她還怎麼脫,她臉皮還沒那麼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