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她再不花這個狗男人的一分錢,也改變不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。
既然這樣,那不如放飛自我吧。
文果來到了院內,剛好看到院子裡麵放著一輛豪車,前一世,她去醫院上班,從來都是騎著自己的小電驢。
夏天風起,能把發型刮成爆炸的。
冬天天氣寒冷,凍的文果的小手都紅腫了起來。
就算是這樣,那個瞎眼的男人也從來看不見。
想到了這裡,文果毫不猶豫的拉開了豪車的車門,很隨意的就坐在了駕駛室裡。
正好在院子裡麵透氣的藍慕樵看到文果坐到了他的車上。
這車子,可是他的最愛。
他並不知道文果還會開車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
“開車!”透過車窗,文果冷冷的扔出了這兩個字。
“這是我的車……”
“麻煩你把鑰匙給我。”文果衝著藍慕樵伸出了她的小手。
藍慕樵看到文果如此囂張的樣子,對她眼前的改變,很是意外。
“不給?是吧?”
再一次確定藍慕樵不會給她鑰匙了以後,文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陰險的笑意。
隻見她一個低頭,從方向盤下麵拽出來了兩根繩線,對在一起打火。
“轟……”的一聲,在文果的實戰操作下,車子竟然打著了。
藍慕樵看到這一幕,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。
這個女人給了他一種新的感覺。
打著了車子以後,文果連理也沒有理會藍慕樵,隻見她發動車子,一個漂亮的甩尾,就給車子調了一個方向。
“啪”的一聲,車子尾部掃到了花壇的一角,登時就癟了進去。
這可是自己最喜歡的車。
看到文果如此糟蹋,藍慕樵的臉黑的更加厲害了。
他真想把文果從車上給拎出來,扔到地上。
“你把我的車尾撞到花壇上了。”
文果衝著臉色黑青的藍慕樵歉意一笑:“sorry……技術不好。”
說完這話,文果連理都沒有理會藍慕樵,她發動車子,箭一樣的衝了出去。
看著一溜冒煙的車尾,藍慕樵的眼神之中,略帶幾分好奇。
文果開著車子,一路向她所工作的平安醫院而去,因為心情大好,路上在等紅燈的時候,她竟然還有意的哼起了小曲兒。
車子停在了醫院地下室的停車場,文果坐著電梯,直奔十六樓她所工作的婦產科病房而去。
她這幾年因為成為了藍太太,在工作上麵並不怎麼的用心,以至於做到了現在,還隻是有一個普通的醫生。
再加上她性格柔軟,那些個小護士從來都不把她放在眼中,什麼臟活累活,是她的工作,不是她的工作,全都推給她乾。
“哎,我跟你們說,八號床的那個保胎的孕婦,留置針頭又掉了,我懶的管她。”說話的護士,叫張花,平時負責對產婦們的護理。
“就是,那個女的怎麼這麼煩人?連一個針頭都管理不好。”接話的人,叫徐佳,和張花是搭檔。
“那麼胖,紮一次忒費勁。等那個倒黴蛋來了,讓她去紮。”張花一點也不遮掩。
徐佳聽到她的這話,本能的朝門外看去。
當她看到正在換衣服的文果時,用她的手肘小心的碰了一下張花的胳膊。
“哎,倒黴蛋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