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果依舊麵帶委屈,實則內心早己經放飛自我了。
罵死他才好,死男人,想欺負我,哼,我分分鐘虐死你。
“姑姑,你不要誤會,樵哥哥一直對我挺好的,今天這事,興許隻是他一時生氣!”文果楚楚可憐的為藍慕樵開解。
藍安佩自然聽出了文果語氣中的怯懦。
看來,藍慕樵這麼欺負文果己經不是一次兩次了,不行,她今天必須要替文果出頭,給他點顏色看看。
“藍慕樵,我告訴你,今天這事情,咱們沒完,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待,不然的話,我要你好看。”
連罵帶威脅的,藍安佩氣呼呼的掛了藍慕樵的電話。
甚至,連藍慕樵的一句辯解都不給他機會。
“姑姑,你這麼罵樵哥哥,他心裡麵一定會不高興。不行,我得趕快回去安慰他。”
看文果著急忙慌的樣子,藍安佩阻止她離開:“小果兒,你今天晚上就睡在我這兒,我看這個混小子能拿你怎麼樣?他要是敢造次,我非得把他的屁股打爛。”
文果心內偷笑。
他那屁股,還用打嗎?
早就被文果一把手術刀戳的鮮血淋漓了。
安安心心的在藍安佩家睡了一覺,第二天,文果一早的就來到了醫院,依慣例,先查房,婦產科的看了一遍以後,這才來到了藍慕樵所住的那間特級病房裡。
藍慕樵瑟縮在床上,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,看到文果進來,他真想跳起來修理她一頓。
死女人,竟然敢讓藍安佩罵他。
“你怎麼樣了?”
“你不是說你的楊氏刀法有多厲害嗎?不是說今天都能下床了嗎?你看看我,疼的我一晚上都沒有睡著。打止疼針都沒用。”藍慕樵要不是因為屁股疼動不了,早躥起來了。
文果的臉色沉了一下:“止疼針?誰給你開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