塗質聽著台下的議論聲,清了清嗓子,開口而道:“大家有所不知,烏金丸需要的藥材非常昂貴,製作過程又特彆繁瑣,製作出來的數量有限,不是什麼人能買的起的。我費儘心血,這麼多年一共才做出來了二十顆,現如今,手中還剩下三顆。本想再做一些,可因年紀大了,力不從心……”
這樣的解釋,聽起來好像是合情合理。
文果一聲冷笑。
算了,和這樣的偽君子同處一室開會,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。
既然人家也不歡迎她,那她還是儘早離開。
省的話不投機半句多。
“文大夫,你就這麼走了嗎?”塗質見文果罵了他以後就要離開,自然不從。
文果道:“那你想怎樣?”
“給我道歉,為你剛才所說的話向我道歉。”塗質又是一通步步緊逼。
蘇路洋見文果要離開,他也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打算離開。
“塗大夫,不至於吧?明明是你為難文果在先。”
“蘇路洋,按輩份,我可是你的世伯,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。”塗質也隻能是拿這種長輩的架式壓一下蘇路洋了。
“嗬嗬,塗大夫,我見過臉皮厚的,沒見過臉皮像你這麼厚的,既然你非要為難我,那我今天就把你的臉皮扯下來,好好讓大家認認清楚。”
文果此語一出,下麵的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“你說你花畢生心血,才研製出來了二十顆烏金丸,到底是研製的,還是偷的,你好好回憶一下?”
聽到這兒,塗質臉色一片通紅。
“你胡說,我怎麼會是偷的?我可是楊力群先生的徒弟。”
“徒弟?自封的吧?據我所知,楊力群老先生一輩子隻收了一位徒弟,但是,那個人卻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