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果的房間門前,黃毛一個勁兒的按著門鈴,睡的頭昏腦漲的文果,氣呼呼的裹著睡袍拉開了房門。
一見這是倆貨,文果可就沒好氣了。
“腦袋驢踢了?這麼晚了來敲門?要不要讓人睡覺了?”
“你們難道不知道打擾彆人睡覺是很不道德的行為嗎?”
被文果這麼冷不丁的一懟,藍慕樵的小怒氣瞬間就要爆發。
黃毛迅速獻上了一張笑臉:“小姑姑,不好意思,今晚麻煩你收留一下小姑父喲……”
“收什麼留?”
文果的睡意清醒了一大半。
藍慕樵也懵逼了,不是說要來文果的房間向自己學習做生意的經驗嗎?
“我和表哥也想住一下小姑父的總統套房!”
不等倆人有所反應,黃毛一個用力就將藍慕樵推到了屋內,不偏不巧,這兩人結結實實的撞了一個滿懷。
黃毛伸舌頭,而後快速的關上了房門。
門外,黃毛扯著嗓子叫道:“小姑姑,我們能幫你的就到這兒了……”
話音剛落,黃毛就給江硯行打電話:“表哥,快點兒,把密碼鎖的密碼給改了……”
江硯行回道:“己經改好了。”
屋內,氣極敗壞的文果將藍慕樵推開,隨手就去拉門,想把藍慕樵給推出去。
哪料,電子門鎖卻傳來了一個女音:“對不起,門鎖己被鎖定!”
文果這才帶著怒氣,抬頭直視藍慕樵,氣憤而道:“藍慕樵,你這是又玩的哪一招?”
藍慕樵這才反應了過來,敢情,他這是著了黃毛的道?黃毛是誰的人?他把自己關進文果的房間裡,是幾個意思?
基於這些,藍慕樵有權利懷疑黃毛的背後主使就是眼前站著的這個女人。
“文果,你這又是玩的哪一招?”
倆人你不讓我,我也不讓你,就這樣正麵的剛上了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我玩哪一招?我用的玩嗎?病秧子……”
“死女人,你對我有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,這又串通你那個什麼來路不明的侄子,演什麼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