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果一聽暴跳如雷。
“我演什麼戲?藍慕樵,你半夜三更的來到我的房間,死乞白賴的站這兒不走,還說我演戲?”
“不是你演的,又是誰演的?我是被你的侄子拉到這兒來的!”
“什麼侄子?叫你一聲小姑父你就不認得自己的臉了?藍慕樵,你現在怎麼這樣了?真讓我小看你。”
說罷,文果扭頭回到了房間的大廳中。
她抓起電話,要給酒店方麵打電話,要他們派技術部門,來把他們房間的電子門鎖給打開。
藍慕樵跟隨著文果也走了進來,他從內心裡認定文果還是以前的文果,以前,為了得到自己,她不是乾過什麼下藥的事情嗎?
提到下藥,藍慕樵不由的一個謹慎,剛才,似乎,他喝了一杯黃毛遞到他手裡麵的紅酒……
這會兒,身體似乎己經有了微熱的感覺了。
“喂,總台嗎?我的房間門鎖被反鎖了,請你們派工作人員過來打開房門……”
“小姐,實在對不起,剛才技術人員發現有黑客侵入了酒店的門鎖係統,暫時房門打不開,技術人員正在加緊時間破解,請您稍後……”
掛了總台的電話,文果抓起電話就摔了出去。
“藍慕樵,你這玩的什麼?還用上黑客了?”
因為動作幅度過大,文果的浴袍領口乍開,露出裡麵的春光些許。
藍慕樵吞了吞唾沫,身體的燥熱也越加明顯了。
他本能的抓過了文果的身體:“死女人,黑客不是你找來的嗎?這不是你心裡的想法嗎?”
看著他眼神中那獨屬於男人才有的某種眼光,文果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兒危險了。
“病秧子,你想怎麼樣?”
“你讓你的侄子黃毛給我下藥,不就是為了得到我嗎?來來來來,我今天就勉為其難,讓你侮辱一回。”
藍慕樵說的好像他有多勉強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