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果嫌棄的一把推開了他的身體,鄙夷而道:“勉你大爺!誰特麼想得到你了?自戀。”
“喲,欲擒故縱?”藍慕樵抓住了自己的衣領,呼吸也微微的局促了一些。
他鬆開了領帶,帶著笑意的臉孔,鄙夷的看著文果。
“縱什麼?藍慕樵你病的不輕吧?”
“先是鎖房門,再是讓人給下藥,死女人,這老把戲你玩了一出又一出,有意思嗎?”
藍慕樵強壓心頭的燥熱,挖苦起了文果。以前,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,他也不會對文果產生一點兒想法。
可現在,身體貌似有一種強烈的需求,在時時的慫恿著他的思維意識。
去,靠近她……去,拿下她!
看著藍慕樵越來越前進的腳步,文果心裡麵生出來了一陣的驚恐。
這病秧子想怎麼樣?
“藍慕樵,你要是敢再前進一步,我……我饒不了你!”
“你能怎樣?”
文果的臉上帶著一股子臉意,她忐忑開口,威脅藍慕樵。
“我不但會割痔瘡,我還會割前列腺……”
又特麼是屁股上的那點兒事,藍慕樵真算是服了這個死女人了,不就是在她這兒做了一次手術嗎?至於她隨時都要拿這件事情來打擊藍慕樵。
藍慕樵想捏死她。
隻見他一個上前,霸道的欺下了自己的身體,他抓住文果的身體,將她死死的壓到了大床上。
“死女人,我要是不給你點兒厲害瞧瞧,你當真以為我藍慕樵是病秧子嗎?”
說完這話,藍慕樵霸道的吻上了文果的唇……
“藍慕樵,你放開我……你放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