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聽到定位二字的時候,藍慕樵沉默了。
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薑同秒懂。
不是不可以,那就代表是可以的。
“畢竟,她是藍家的太太,是吧?有損藍家名譽的事,不能讓她做。”
藍慕樵找的這個理由,也有點兒太蹩腳了吧?
薑同在心裡麵狠狠的啐了他一口。
口是心非的家夥。
打完了劉紅嬌,文果又開車拉著楊玉歌,來到了司正山的公司。
此刻的司正山,正紅腫著臉在接電話, 電話那端,劉紅嬌哭的是上氣不接下氣。
她隱去了她找事的那段,把楊玉歌說成了見她就打的主,給司正山拱著底火,讓司正山快點兒和楊玉歌離婚。
離婚這事兒,可不是司正山說的算了。
當初,司正山創立這家公司的時候,他和楊玉歌的關係還挺好。而且,為了讓自己的養妹生活的好一點兒,文果的父親文太生還特意注入了一部分資金,占了公司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。
文果父母遇難了以後,他們名下的股份,轉到了文果的名下,以前,都是文果的奶奶代持的,後來奶奶去世了以後,就都交給了文果。
文果一心撲在藍慕樵的身上,早就將這間小公司忘的雲裡來霧裡去了。以至於上一世,文果就算是生活拮據,也從來沒有想起過這一筆錢。
也就是說,現在司正山手裡的這家公司,除了文果的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以後,剩下的他們夫妻平分。
這也是這麼多年以來,司正山折磨楊玉歌,卻不和她離婚的最主要的原因。
“乖,寶寶,你先忍一下……再等等,我一定和那個黃臉婆離婚。”
“你放心,你挨的打,我一定給你打回來,我不把她打殘,我絕不罷休……”
強忍臉上和身上的疼痛,司正山說起了大話。
剛好,這一段對話被進來的文果和楊玉歌聽了個清清楚楚。
文果噗嗤一聲的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