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?
是誰特麼的昨天臉都被抽腫了?
又是誰一大早的被楊玉歌的擀麵杖好一通修理?
這真是說大話不怕大風閃了他的舌頭。
不管不顧的來到司正山的身邊,文果一把將司正山手裡麵的手機給搶了過來。
“司總,你這是要打殘誰啊?”
一見到文果,司正山就尷尬了起來。
“這不是……這不是小果兒嗎?大侄女,對吧?”
昨天的酒喝的實在是太多了,司正山隻覺得文果這張臉孔似曾相見。
“對的很,親姑父,臉還疼嗎?”文果開口就關心起了司正山的臉。
司正山抹了一把:“姑父酒喝多了,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上了臉……這一大早疼的……我就說去醫院看看呢。”
“嗬,是得看看,萬一是被人抽的呢?”
司正山愣了一下神。
“哪會,大侄女說笑了……來來來,快坐下,這麼多年沒見麵了,大侄女也長大了……”
一口一個大侄女的叫著,事實上,眼光在文果身上上下掃過的時候,根本就沒有一點兒長輩的樣子。
這貨,還得打。
司正山瞥了一眼打扮一新的楊玉歌,又開始嗬斥:“你怎麼搞的?大侄女來了,你也不說給我說一聲,快,去倒點兒水……彆讓大侄女渴著了。”
這架式,分明就是把楊玉歌當成了傭人。
事實上,楊玉歌這麼多年在司正山這裡,當的就是傭人。
“姑父彆忙,我今天來找你,是有事情要和你聊……”
“事兒啊?”司正山的眼珠子骨碌轉了起來。
“我想和你聊聊最近幾年公司分紅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