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到分紅這兩字,司正山的臉子就拉了下來。
分紅?
怎麼可能?這不是要他司正山的錢嗎?
他一向視錢如命,要他的命可以,要他的錢,絕對不行。
“大侄女,什麼意思?一來就分紅?這是我的公司,哪有你的什麼紅?”
司正山擺明了一副小人的嘴臉,這是要霸占著文果的錢不給了。
文果可不慣著他。
隻見她從自己的背包裡,掏出來了一份文檔複印件,扔到了司正山的麵前。
這是一份當年的出資合同,都是經過公正的,上麵簽有司正山的大名,是有法律效力的。
司正山在看到這份合同的時候,臉都黑了。
這都十幾年的東西了,文果怎麼還放著。
他記得,當年的時候,他和楊玉歌去處理文老太太的後事,他留了一個心眼,特意找出了老太太珍藏著的這份合同,一把給扔進了火堆裡。
文果怎麼會有這東西?
“這東西……”
“這東西以前是被你燒了,不過姑父你忘了,華夏國有機構是可以補充這些手續的,當初你和我爸簽的東西在國家機關那裡是有存檔的,我隻要拿著身份證明,就可以調出來了。”
“這一份是複印件,你可以再燒了,反正我多的是。”
對司正山的眼光,文果是一點兒也不理會。
她抓過司正山辦公桌上麵放著的計算機,哢哢哢的按了起來。
“姑父,你一共十年沒有給我分過紅了,我草草的算了一下公司的盈利情況,這十年下來,你最少得給我五千萬……當然,具體的數字,我會找一個明白事兒的律師,好好的和你算清楚。”
文果看都不看司正山一眼,撂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。
司正山怒氣沒處可出。
開口就要五千萬,這是要喝他的血嗎?
“楊玉歌,你什麼意思?帶著你的侄女來公司,是要和我分家產來的嗎?”